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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走了。”
裴沛还站在那里,我转过身,落下了我的伞,我的吻,还有我的爱情。
我失魂落魄地返程,回到蛟江。我无家可归,无处栖居,只能重新走进晚香玉。
白兰跟结香在陪客人跳舞,宝新扛着一箱啤酒进来,见到我啊啊地叫。我木然地看他,他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纸塞进我手里。我展开,是一行潦草的字迹:歌乐蒂405,落款是Ning。
“宁宁来找过我?”我问宝新,宝新食指贴在嘴唇上,示意我别张扬。
我压低声音对宝新道:“他什么时候来的?”
宝新跟我比手势,我正要说话,却听见陶春然尖细的笑声。我转头,一个肚圆脑大的男人被陶春然搡出来。他们打情骂俏,彼此眼波勾连。
陶春然瞥见我,发出短促而惊讶的感叹。男人搂住她的腰,低头蹭她胸口,哼哼着像是要吃夜奶。陶春然一边抚摸男人的脑袋一边瞪我,嘴唇轻启,无声地骂我:“小婊子还知道回来。”
她转头又去逢迎她的金主,无暇顾及我,我趁机夺门而逃,去歌乐蒂找宁宁。
我有近一年不见宁宁,只得到她已完成性别重置术的消息。当时宁宁还在广州,恢复健康之后兴奋地筹划着跟阿泰的婚礼。而时隔几个月再联系,宁宁已经连夜出逃,跑去深圳。我不知道她的下落,只等到阿泰来找我兴师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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