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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宁摸我的脸,替我擦掉泪水。她吻我额头,鼻尖,抚慰我。
我心里顿时涌起一阵痛苦,抓住宁宁的手,问她:“春天要到了么?”
春天到了我就搬去杭州,到西湖边看雷峰塔,它曾给我庇护,也对我镇压,不知它何时会倒塌。不倒也罢,我可以做哪吒,截骨还父,剃肉还母。我一生清爽,从头来过。
宁宁往窗外看,缀花的蕾丝帘子外面是寒冷的初冬,距离下一个春日,还有很遥远的距离。
我在宁宁怀里昏昏地睡,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时已经天黑。宁宁坐在一边吃饼干,看电视。
我叫她,她来摸我的肚子,问我饿不饿。我起身穿衣服,开始浓妆艳抹,要宁宁请我吃大餐。
宁宁掏出一叠钞票,豪爽大方,带我去新梦会所一掷千金。
在一楼的西式餐厅吃到肚歪,宁宁拉起我,说去楼上消食。我知道新梦的舞场,整个蛟江最无忧最无情之处。所有人都在寻欢作乐,你但凡带一点悲苦都显得格格不入。
宁宁开卡座,叫了两瓶好酒,又挥手叫侍应生。漂亮男孩脖上缠着一朵鲜艳的领结就来了,他朝宁宁笑,宁宁托腮看着他,说要点两个英俊的男人来陪酒。
我推她大腿,她冲我眨眼。等侍应生走了,我才说她:“你玩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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