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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自己宽阔平坦的胸膛,小小的死气沉沉的乳粒,稀疏的黑毛间伏着一条丑陋的阴茎。
我开始尖叫,扭动,以此反驳抗议:“不是的,我不是这样的,这不该是我。”
“看清楚,你是个男的。”爸爸目眦欲裂,狠狠把我按向洗漱台。他愈发暴躁,粗鲁地擦掉我的妆。
淡紫的眼影,颧骨银亮的闪片,饱满的口红全部被破坏,一个女性的真实的我将被扼死。
爸爸,他在这优美的乐声中对我进行灵魂上的谋杀。但是,谋杀并没有成功,我被一通电话拯救。
爸爸回来时并没有再责打我,他只是问我:“吉赛尔还会跳吗?”
我惶恐而迷茫地点头,仰视他:“会的。”
“那好,换衣服。”爸爸说完就走了,他默许我穿上最爱的芭蕾舞裙走出家门。
电视中,野豹的嘶吼声震动了我。我从中惊醒,回过神,发现自己按住了喉咙。
“你怎么了?”裴沛急切地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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