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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她的逼迫下狂呕不止,胃部灼痛,双眼流泪。
后来,她又罚我两百个旋跳,严词厉色地训诫我:“甜蜜只会害你,吃苦才是舞蹈的真意。”
我现在已经不跳芭蕾,而舞蹈,也不过是我勾引客人的手段。吃苦的真意,我天天都在体会,去他妈的吧!
“小终生,西匹句,触老娘霉头——”恶声恶气的谩骂从门口传来,陶春然脚步急切,气势汹汹,就这样闯入大厅。
她细长的眉脚横飞,眼中闪火,恨得要发疯,指着我就破口大骂:“没心的臭婊子,发你娘的神经病,不想干了趁早给我滚蛋。”
我懒得跟陶春然争吵,泼辣野蛮,没有教养。
抽出一根烟来点,我徐徐抬眼看她,以及,站在走廊上观赏好戏的所有人。
“我就是神经病啊。”我冲众人露出愉悦坦然的微笑,“医生说我得了什么认知障碍,还有很严重的焦虑症。”
陶春然瞪大眼睛,气势萎靡下去,她被我的疯癫吓了一跳。
我深吸烟,继续笑,继续将我的过往娓娓道来:“我在那个叫玛利亚心理诊疗院的地方住了一年多,他们把我跟一群疯子关在一起,还逼我吃药,白色的虫卵一样,吞进去又吐出来,然后我就被打了。”
“这是真的吗?”裴沛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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