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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深低头,肢体由于过分紧张而僵硬。
爸爸拍打我脊背,严厉地命令我昂首:“坐直,不要给我搞出这副下三滥的样子。”
“知道了。”我不敢违拗,只好挺胸。手又暗暗伸至裙下,去掐自己的腿根。
直到下车,我仍然无法放松。
跟着爸爸进门,亦步亦趋,后来在台阶上摔倒,额头磕出一道红痕。
爸爸把我拽起,我听见他骂我不成器。
正午的骄阳晒烫我,像是烧掉一层皮。身上火辣辣,不仅是热,更是疼。爸爸在来之前拿皮带抽打我,要不是那通电话,我险些皮开肉绽。
就是以这样狼狈的模样,我跟那只白孔雀见面了。
它被锁在一只金丝巨笼中,羽毛胜雪,双眼淡红,似乎有流泪的预兆。可它的身姿仍旧轩昂,雍容地在绿茵草坪来回踱步,美丽异常。
我看得呆了,与它竟有种惺惺相惜的熟稔。
带路的门童笑着告诉我跟爸爸:“上周书记生日,一个云南人孝敬的,说是特意去斯什么卡买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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