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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本不打算再娶,如果亡妻没有生下贺霄的话,也许他会选择就这样孤独终老。”
这枚硬币是快乐的傻瓜。
轻盈的发丝划过耳畔,温热的叹息落在颈间。
“可惜就在一切将要好转的时候,自幼体质欠佳的母亲患病去世了,你只剩下难掩悲痛,却仍要为你勉力支撑的父亲。”
池雪焰的手指轻轻触碰着那片温暖脆弱的伤痕,时间随之静了,静得像随风流浪的羽毛。
第二人称的故事如流水席卷而来。
贺桥看向风景徐徐流动的窗外:“他们结婚后,贺霄的确得到了最妥帖的照顾,贺淮礼看到他们相处得很好,贺霄主动改口叫了妈妈,才渐渐放下心来,觉得自己走对了这条路。”
“她教他区分巴洛克和洛可可的时候,你会忽然想起自己的童年,掌心粗糙的妈妈站在田野里,教你该怎么分清稻子和稗子。”
池雪焰没忍住,一下子笑了出来:“你还说没有看到海报。”
就在池雪焰以为他要放弃提问机会的时候,听见他很认真的声音:“为什么染成红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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