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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从他的背部脊柱骨那里，由上而下撕裂开，从撕裂的口那里，异sE的光窜出来。

        「正如人类以自己作为交换向恶魔许愿，我以莉尔诺所有人的未来、所有人的可能X作为交换。」

        瓦格纳现在忽然想起旅行中遇见的一个跋扈的富商所说过的话：「有钱就可以为所yu为」。

        那麽现在呢，自己和其他同胞相b，他大可以这样说：

        ——所以成为了人类就可以为所yu为。

        ——当然，当然，这是出於私心。

        ——手中有着珍贵的东西可以交换，那麽贪心不足的人类总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来。

        b如现在他自己所做的如此出格的事情。

        ——成为了人类就可以为所yu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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