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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像极了弗雷德里克的名画《燃烧的六月》。
画中的nV子亦如唐宁这般,躺在剧毒的夹竹桃下,不知是睡去还是已经Si亡。
唐嘉乐猛然心慌,快步越过唐宁乱丢在地上的行李,上前扶起她的头。唐宁被暴晒了太久,脸颊发烫,头发汗Sh,黏在脖颈与发际,身上却被冷气侵蚀,冰冰凉凉的。
“唐宁?”
唐嘉乐m0着唐宁的额头轻声唤她。
&孩没睁眼,嘴先噘了起来,带着哭腔嘟囔:“难受。”
“是不是中暑了?”
大概是在露台上待了太久,又马上进空调房,身T没能适应。
唐嘉乐忙拿过空调板,把空调温度调了上去,然后一把将唐宁横抱了起来,放到了不太晒的床上。
唐宁哼哼唧唧地睁了眼,从明到暗,眼有些花,看了半天才看清是唐嘉乐。
“头疼,恶心。”
她可怜巴巴地撇着嘴,唐嘉乐无奈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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