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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落霜续道:「据说是两人受困地底歇息的时候,教主不小心把崎山鬼面灌醉,对方醉倒後有妖物突袭,他则在独自抵抗时受了伤。崎山鬼面後来虽救下他,却对此事颇为歉疚,觉得因为自己醉酒耽误了,教主才会伤得那麽重。」
        刘飞羽、方衍:「……」
        为何会在被困密室的时候把人灌醉?我们这个教主还能多不正经……
        「等等,你方才说有妖物?」刘飞羽决定无视醉酒的部分,「何方妖物?莫不是真的和什麽妖王遗物有关?」
        「尚在调查。」秦落霜从袖里取出一个瓷瓶,捏在手里晃了晃,「这是教主从那妖物身上取出的蛊虫,确实能感受到一点残存的妖气。既有蛊术混在其中,情况可能b较复杂,恐怕不是以寻常方式修练或诞生的妖。」
        方衍听得眉头紧皱,带着几分迟疑的神sE道:「这妖物能让教主受那麽重的内伤,崎山鬼面却能毫发无损,从它手上救回教主……」
        「不。教主并非被妖物所伤。」秦落霜打断方衍的话,眼底微凉,「他的T质与常人不同,能将他伤成这样的,就只有他自己。」
        方衍和刘飞羽陷入沉默,交换了一个难以言喻的眼神。
        秦落霜道:「是那东西被妖力引了出来,教主不想波及崎山鬼面便用内力去压,冻住的经络被纯yAn内力y是冲开,在那之後两相拉锯,一冷一热反覆折腾,内伤就是这麽来的。之後他身受重伤内力稀薄,仅能勉强压制,才会冻成那样。」
        听到此处,刘飞羽垂在身侧的手默默攒起拳头,方衍则面sE凝重,掌心冒汗。蹂躏经络之苦,光听就是要命的疼,那人到底是怎麽忍下来的?
        旁人听了尚且恻然,更遑论亲自为他治疗的秦落霜。虽如她所言,司徒烨的T质异於常人,经过一天医治就能逐渐活泼起来,但倘若反覆引发内伤,将来必酿成大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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