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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在这所有好处里最重要的,莫过於活得够长,才终於能等到祢醒来。
        苏放心里是真真切切这麽想,只是没那个脸皮当着他大哥的面把这般r0U麻的话说出来。他这人刚强惯了,连对着心上人也很少想到什麽可讲的软语情话。当年说予徒弟的「良辰美景、赏心乐事」已是多年来悟了又悟,倾尽文采才好不容易琢磨出的肺腑之言,对小孩子卖弄两句也就算了,真要对着大哥说那些,他忽然又觉得别扭起来。
        「冬天就要到了……」
        听玄魑始终没回话,他决定主动绕开话题。还剑入鞘後,他抬头望向夜空,在浓雾的掩盖下勉强捕捉到一丝吝啬的月光。
        像是想起什麽要事似的,他脸sE一变,再度把手搭上剑柄,「唔、如此一来,我那傻徒弟是不是就快回来了?」
        话题就这麽偏到了自家孩子身上,玄魑的愁绪也一并被带偏,显出几分困惑。
        「怎麽会?游历江湖至少也得一年半载,他这才不过数月。而且他此行应该是回燚火教找司徒烨去了,两个孩子好不容易才重逢,想必是一刻也不愿分开。」说罢,玄魑思索片刻,才恍然大悟道:「你是不是太想他了?」
        「咳、我没那个意思。」苏放感觉自己实在冤枉,「大哥,祢好歹被那孩子带在身边好几年了,看来祢从前是真的都没醒。」
        「……?」
        「祢不晓得我们家千岳有多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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