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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吾把月清疏的手握得更紧。
闻得一声清啸,巧翎带回了小绿的消息。小绿中途折返,往萍溪村去了。
钱老爹在家门口摆了张破板凳,佝偻着身子坐了一整天。他的双手握着膝盖,时不时地在洗得发白的粗布料上摩挲几下。凹陷的两颊上凸着两只布满血丝的泛h的眼睛,盯着篱笆外的人来人往。
韩大夫上午cH0U空来了一次,叮嘱他吃药。韩桂白是一位尽职尽责的好大夫,也是一个热情憨厚的好邻居,他每天都来督促钱老爹按时吃药,哪怕过节也不忘从繁忙的节日准备工作中cH0U身出来看他一眼。
邻里乡亲也有来钱老爹说说话,聊聊家常的,劝他宽心。可这根本不足以抵挡钱老爹心中的悲戚,他的身T越来越弱,终于病倒在了家里,一日不如一日。
“混账!我是你老子,你的一切都是我给的,我说什么你就听什么!”
“不识好歹的东西,爹难道不是为了你好?”
“你出了这个门,就别回来了!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
……
恶疾缠身的钱老爹总算从命运的敲打中醒悟,托人请来月清疏,自己这些年都没有给过小绿什么,于是搜罗了家里谨慎的一些财物又应着节日请高大娘做了些月饼,希望月清疏能将这些东西交给小绿。若他愿意回来看看最好,但若他还是不原谅父亲,钱老爹拜托月清疏向小绿隐瞒自己重病的事情。
小绿回到家时,钱老爹正仰头喝药。他简直无法相信这个羸弱枯瘦的老人是自己的父亲。这个身躯根本无法和记忆中那个结实强壮的身影重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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