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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以为卫泯是有分寸的人，可没想到他懂事了那么多年，到头来却在这件事上犯了糊涂。

        “？”卫泯露出很震惊的表情，紧接着又变得理所当然：“也是，毕竟你对我也算蓄谋已久了。”

        “你上次好像也是这么说的。”卫泯笑叹：“留着吧，好歹是我第一次当鱼呢。”

        “我送你。”卫泯起身去洗手。

        “在。”他不笑了，表情认真：“情人眼里出西施，我懂。”温辞气急：“你懂个屁！”

        卫泯失笑：“就这一个优点，我还不能多夸夸了。”

        巷子里的夏天很热闹，卫泯躲过打闹的小孩，踩着一地光影进了院子。

        “在。”卫泯慢悠悠道：“但是今年没有美人鱼表演。”

        “……”温辞真的有口难言，“你还记得当时我第一次到这里来找你，你跟我说过什么吗？”

        温辞很严肃地看着他：“你不要把我说得那么肤浅，我最开始可不是因为你的脸才关注到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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