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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他很少开口说话,这会只是站在那儿,已经叫人忍不住一阵心酸。
温辞点点头。
她想说怎么可能,奶奶上周还跟她通电话,说要等她回去给她拿新的围脖和手套。温辞紧握着手机,还没开口,眼泪已经先落了下来,心口一阵窒息般地刺痛,叫她喘不上来气。
进了屋,他却不要上楼,要睡在常云英的屋子里,温辞都依着他,可常云英的床榻已经被收拾干净了。
她想起那个夏夜和常云英的对话,原来那时,已经是告别了吗?
可她食言了。
温辞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我可以学。”温辞说:“你在旁边教我。”
卫泯说好,等她抱着被子再下来时,他人已经脱了鞋躺到了床上,蜷缩的身影看起来孤单又落寞。
她总说还能用,缝缝补补又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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