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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在父母那儿吃过饭,温辞和卫泯又回了自己的住处,结婚这么多年,他们一直住在当初结婚时买的那套小三居里。
挂了电话,卫泯问:“怎么了?”
卫泯看着她忙活,时不时还在一旁捣乱,惹得温辞对他又叫又打的:“你烦不烦。”
次日,温辞比卫泯先醒来,破天荒做了顿早餐。
前几年,红绳上的桃核因为时间太久裂了几道缝,温辞拿到首饰店用金线箍紧了,连带着红绳里也重新穿了金线,平时除了洗澡基本不会摘下来。
她的身体和灵魂都在径直往下坠,像坠入一场旧梦。
“这么久?”温辞伸手去拿手机:“那我查查那边的天气。”
“我知道我知道,不点不点。”温辞凑到他眼前:“等我周末休息,我飞来看你。”
两个人都愣了下。
“来了来了。”温辞随便扎了下头发,走到玄关换鞋,刚一蹲下去,手腕上的红绳忽然掉了下来,坠在红绳上的桃核也碎成了几小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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