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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叔惊住了，“好好，我不急。需要我帮忙吗？”

        岁晚和江想似有默契一般，沉默的往前走。晚风轻轻地吹着。十月中旬，天气不冷不热。

        岁晚回头，微微仰着下巴，两片墨镜上都是白点粉笔灰。竟有几分可可爱爱的憨态。

        “江想——”

        岁晚举着黑板擦，还想在上端加点东西。一挥手，黑板擦突然飞了。

        “值日！打扫完卫生再走。”女生叫应雪，也是孙舒然的同桌。

        一阵诡异的沉默后，岁晚发声：“我会。”语气坚定。

        教室的人看呆了。

        董叔惊住了。自从周宇恒和岁雯提出离婚了，岁晚在学校的状态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不写作业、不参加考试。高一年级进去时年级排名第一，后来排名倒数，老师找她谈话，最后拿她也没有办法。

        岁晚站在教室后门口，回头，“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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