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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雅乐：我可能不会回学校了。

        顾宁：“你们左一句我偷了手机，又一句我偷了证据，那你们有我偷手机的证据吗？有吗——”

        ……这些聊天记录有文字有语音，一直持续到张雅乐自杀的前一天。

        顾宁一惊：“你干什么？”

        ……

        他说：“顾宁，要是真有下辈子，我只和我的画待在一起，不会喜欢你了。”

        顾宁：人的忘性是很大的，今天的新闻明天就忘了，你别钻牛角尖。

        可他这边才开口，那边刚把手机收回去随意划了几下的方遥，又把手机屏递到顾宁面前：“跟张雅乐的聊天记录保存完整，跟裴教授的聊天记录全部空白，要不要解释一下你的‘双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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