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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凭什么被伤害的人要把心剥开，伤人者就可以将罪行藏在不见天日的暗阁。

        顾宁：别上网了，看看书，多休息。

        男孩儿疲倦的声音在画室里慢慢消散。

        “你说够了吗！”顾宁猛地挣开半个肩膀，上半身几乎要从地上爬起来，“你想让我怎么办，帮雅乐？然后呢，裴正身败名裂，你以为我和雅乐就有好果子吃？裴正是毁了不是死了，以他的根基和人脉，就算名声臭了也有的是办法让我们一辈子在这行混不下去！”

        盒子寄语：你看见了顾宁秘密里的张雅乐，走完最后一程的伤心者。

        “方遥，把……”罗漾想让方遥把手机给自己，再查一遍有没有其他疏漏，指挥天鹅同学做事不确定性太高，还是自己动手比较方便。

        张雅乐：梦见我下辈子是一幅画。

        “你干的那些事，张雅乐都知道。”罗漾说这话的时候嗓子有点苦，他刚刚亲眼目睹了一个生命的逝去，从鲜活到苍白，从抗争到绝望。

        顾宁：……你什么意思？

        “这么不喜欢跟裴教授联络，你竟然还没把他拉黑。”方遥在联络人里找到裴正，拨了个电话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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