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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真是你们！”

        于天雷：“为啥？”

        “对啊。”高田兴致勃勃，不时转头看远处那幅《校园印象》，像是迫不及待想好好欣赏。

        不远处的那边，莫莉和曹世龙的声音越来越大，空荡展厅里甚至有了回音——

        明明在跟罗漾说话，深情的目光和语气却都是献给那幅明媚又阴森的作品。

        罗漾连忙拉着于天雷追上方遥，三人一起跟随在莫莉和曹世龙后面，一直跟到隔壁展厅。

        “担心顾宁？”方遥一猜即中。

        罗漾点头：“如果真有复仇列表，裴正第一，顾宁可能就是第二。”

        也是到了才发现，隔壁还一个展厅，不过几乎没人，放的都是学生作品，有油画，国画，版画，雕塑，艺术装置等等，说是展厅，但相对更开放，也更随意杂乱，作品信息有些都不全，应该就是艺术系学生们平时展出作业的地方。

        “你看画，我也看画，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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