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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韬对小时候的印象大部份都很模糊了,只记得自己是Omega的时候常被两人抱在怀里,虽然是收养的,照片却堆得b陆勋的还高。
生病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也不觉得是多吓人的事。
「再後来就是分化症了,如果不是被其他费洛蒙刺激发情,你那次易感期也不会那麽危险。」
陆韬听着好像能理解家人对他的过度保护,手指摆在腿间来回摩娑,「这样啊……我都不记得了。」
他以前是这麽脆弱的吗?
只是,陆勋最後会从医好像是因为自己分化的关系。
「当然,你那时还小。」陆勋也没怪他。「怎麽可能会记得呢?」
话题至此陷入了尴尬的沉默,陆韬觉得似乎好像有些理解了,又好像还差了点,身T不好也不是他的错,也没法用「现在已经好啦」来让家人安心。
陆韬正烦恼该如何让话题接续,突然,一根炽热的指头g向他的後颈项圈,「所以??如果真相会伤害你,我一点也不想告诉你的,韬韬。」
「爸爸也是这麽想的,却没想到,反而让你觉得我们要的只是Omega。」
陆韬想了想,抬头,「我没那麽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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