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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是混乱的。”他在法庭上只艰难诉说这一句,勉强算作辩解。
&因反人类罪被判处三百年有期徒刑。
狱中他倒是一如既往,也不难过,与他住一个牢房的是老朋友汉默,甚至比他少判几年。
“嘿,听说你也那个了,”汉默挑挑眉,弯了弯两根手指,“如果你不介意,我们可以做炮友。”
“不介意,不过上一个炮友你知道下场是什么吗?被我的极端爱好者当街枪杀。”Tony微笑,仿佛说的不是陪自己渡过几个月的Jimmy.
“这里是监狱,而且我本来就是亡命之徒。”汉默无所谓地耸耸肩,“能睡了曾经让我输得那么难看的人,也能含笑九泉了。”
托尼最后没有拒绝。汉默表现出与外表不同的强势,完全不同于Jimmy的温柔,头一次让他在性事里不由自主,让他几乎忘了自己是谁。托尼知道自己以后还会找他打炮,所以好心告诉他:
“不要试图像别人一样挖掘那个秘密,好好活着。”
&服刑的第一年,许多国家就他是否该宣判有罪依然争论不休,大多数人认为他明显是知道些什么,不愿诉说是对人类的背叛;也有些部分欧洲和亚洲国家认为,不该如此对待曾经的战争英雄。
美国议会原本通过了迁都的决议,许多手续做到一半,又不得不改回来,引发了大量民众不满。Tony小镇的房价从超过曼哈顿到不及乡村,也不过是几个月时间,虽然中间经历了几次起伏,总体上也不再夸张了。
在这件事上,不同国家分歧过大,导致战后全球分裂为两个对立的阵营:一方是坚持探索生物奥秘,就差在Tony脑壳上钻洞的英美派;另一方是坚持人文底线,要求美国当局释放Tony的欧亚派,一时之间,各种军事竞赛愈演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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