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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庭芝坐在镜子前面,原本及肩的乌黑长发已剪成露出脖子的俏丽棕短发,为了遮住额头的伤疤,浏海依旧保留住。唯一不变的是,袁庭芝依旧戴着那条折翼的坠链。
如果说这条链子打从出生就是属於袁庭芝的,为什麽对它完全没有印象,不知道什麽时候拥有,不知道它是父母亲送给自己的,又为什麽在李正调查的资料显示,链子是出车祸之後才出现在之後的照片里。
「可恶...头好痛...」袁庭芝用力想,头又开始作痛,是阵阵的刺痛。
疼痛一开始只有右後脑,接着会蔓延至左後脑,最後会刺痛到全身冒冷汗,再严重一点就会陷入昏迷状态。
袁庭芝拖着沉重的步伐吃力地走到客厅,在放药的篮子里随意倒出几颗药就直接吞了下肚。
过没多久头痛的症状慢慢趋缓,袁庭芝调整自己的呼x1,将脑中所有的思绪都呼了出去,必须要放空自己的脑袋,症状才会消失。虽然头痛的症状已经伴随着10几年,但只要一痛还是要人命,依旧没有办法习惯。
「李正,我决定回家一趟。」袁庭芝发送一则讯息後,就换上衣服出门了。
他们俩的关系虽然还不到互相报备,但是在袁庭芝的心里,李正除了是最要好的朋友,也是唯一最了解自己病情的医生,只要袁庭芝要去触碰有关记忆的人、事、物,都必须报备李正,以防袁庭芝出事,这是李正特别交代袁庭芝的。
也是李正能把袁庭芝永远摆在身边的理由。
这是袁庭芝大学毕业工作後一年来第一次回到家。逢年过节是艺人最忙碌的时段,平常也都只有透过电话嘘寒问暖,这个世代在外打拼的孩子回家,总显得有些近乡情怯。
「庭芝?」袁庭芝的母亲正好买东西回家,撞见她杵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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