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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容yu言又止。哈占老于世故,一听便明了七八分原委,道:“哼哼,说是偶闻,其实费了不少力气打听吧!”
被直言揭穿,明容只能坦言:“前辈通达,这一直是我的心病。”
“你自幼生长于山野,自由自在,何苦要承接他人所执?是与不是,又有何重要?”哈占反问,“余霞为自己的境遇所困,要了一段前尘,这与你有何g系?”
“我……”明容低下头,“前辈所言甚是,真人过往,与我确实无关。只是弟子不愿白白受人恩惠,我欠着一份情债,总是不安。”
“你母亲危难之际将你托付余霞,余霞尽她所能助你脱困,又为你指点去路,并未暗藏私心,你不必为此歉疚。”哈占说,“知恩图报是该当,但若太过执着,便是着相,已失了报恩的本意。如你师父所说,还是先尽力拔除心魔,踏实修行,也是不负余霞所望。日后若有机缘,再寻报恩之法。”
明容听了,幡然醒悟,忙拱手作揖:“谢前辈指点!弟子真是糊涂。自诩得了师父教诲,却不想自己竟也入了执着一道,为心魔所困。”
“嗯。”哈占张开大嘴打了个哈欠,“若无其他事,本座要休息了。”
“那弟子先行告退。”
明容退出御灵园,心中焦虑,渐趋平静。今夜无事,所幸右拐绕门派一周巡个夜,确认没有异样后再回屋歇息。明止这几日潜心习剑,一回屋就倒头大睡,这时屋里的油灯早就熄了。
明容走过大门,从东侧师父师叔的房前路过,见窗纸内灯火通明,有一个人影伏案窗前正写什么东西,想来是师父正在记述日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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