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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景玉惭愧地低下头,声音小小的:“师父,我知道错了。”
“错了错了,每次都知道错了,可你改正了吗?”月清疏从来待人和气,但小徒弟三番四次冒失,若再宽容下去,只怕要铸成大错,便不得已加重了音调,“光说不做假把式,你若诚心改正,应当拿出行动来,先从不喝凉水改喝热茶开始。”
“唔……”祁景玉身T虚弱,本就心情不佳,师父又当着师叔师姐的面这样训话,已觉得自己是个大人的明止感到脸上挂不住,心中有些抵触:“这次只是不巧,我最近常喝井水,也没什么事呀……”
“还嘴y!”明容点了点祁景玉的脑袋,“师父是关心你才这么说的,你怎么不识好歹呢?”
连大师姐都欺上来了,祁景玉抬头看到师叔正在看自己,更觉得羞愧难当,他想认错,可说出的话却是:“这是我自己的事!我知道怎么照顾自己,不要你们多嘴!”
他的音调高了不少,急怒又慌张。他知道这样不对,可他又极不想在师叔面前那么难堪。他自认是和师叔一样可以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男子汉是不能在这种小挫折上示弱的。只是,祁景玉弄错了方向,他不知从容和坦然才是真正的强大,而把反驳他人当成了显示自己不弱小的手段。
修吾不懂那些人情往来,于他而言,错就是错,对就是对,祁景玉理屈词穷却又不肯认错,他觉得这样不好,遂说:“你若不服气,那我不会再教你剑术。”
此话一出,祁景玉顿觉惊恐万分,才恢复了些许元气的面孔登时煞白,他不敢相信自己竟要为这一次小小的差错而付出那么大的代价!他十分珍重师叔的看重,也下定决心要倾注全部的心血去修行剑道,突然失去其中的任何一个都足以让还没强大起来的他痛不yu生,更不要说此刻师叔竟也完全站到师父师姐那边,把他一个人孤零零地留在对面。
“我……我……”祁景玉面无血sE,他又羞又急又痛苦,慌张无措,竟甩开师姐扶着自己的手,扑通一声在修吾面前跪了下来,“师叔,师叔我错了!求您不要不教我剑术!呜呜,呜呜……我想跟您学剑,我,我我,呜呜呜……”
一颗一颗豆大的泪珠滚出眼眶,哀求的声音中也染上浓重的哭腔,可他又敬畏师叔威严,不敢大声嚎叫,只能压抑着x中巨大的悲痛,舍弃男子汉的尊严,恳切地请求修吾原谅。
祁景玉不过是喝凉水闹肚子,稍稍管教就好,不必把话说到这样重的,但月清疏根本来不及阻止修吾,他就把话说了出来。修吾直言不讳,是因为他心思单纯,可忠言逆耳,尽管他也是为了景玉着想,但这样一说,却反倒是令景玉痛苦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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