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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言崧担不起。
他所求不多。亲朋团聚、无事平安,他愿此生潦倒以换。
“不够,云儿。”许舒歌温和捧起他仍能见颧骨双颊:“云儿,你是郎十三,娘只有你一个孩子。”
面前人忽的同少时那柔和女人分离,深宫打磨出病态锐利:“十三郎,娘不想再过这日子。”
郎言崧儿时身子太差,全靠皇子身份与许妃情面才捡回条命。皇帝着实不喜这病秧儿子,加之于许舒歌无感,扈家忠心无需拉拢,虽说麟儿却热情减衰。自打郎言崧记事没多久,他便堪言以讨口来过生活。
世上基本无甚不在打磨他性子,尚未生出棱角便撞平,再多愿景皆为妄谈。他不敢去拥有什么,也不敢再去求,哪怕他清楚母亲除开他再无法生出其他孩子。
“娘,我……”
“你是十三郎。”
你是十三郎,你逃不掉。哪怕我不狠下心逼你,冒妖异身子暴露人头落地风险,你也必然要走上这条路。
那不如我来逼你。
恨我一人,总比含恨而终要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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