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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话说你到底是怎么摸到这的,我怎么记得科研星也不在这附近?”
宗祀崀睁眼编瞎话:“可以求你留着吗?我……我就是被人拉着来应酬。”
“应酬?不举报我帮你。”宫谛河给刚才那下按得臀大肌收紧,又肌肉疲劳没能成气:“你求我有啥用,还不如活好点,看看我这脚踝上都是你牙印!”
“对不起,我下次会改的。”
宫谛河眯起眼睛看他。
这男人装可怜本事一流,好像浑身上下包括脾气都软,只有那块肉是硬的。但是他话里陷阱可多了,不知道多少次暗示图的不仅是这次发情期,还有以后,搞得宫谛河本来打算口头答应这七天过完拍拍屁股走人都开始重新考虑。
“不行就算了。”
“又没说不行。想进就进,你那玩意儿长那么大憋这么久不会炸的吗?”
“可是我想得到你的允许。”两侧床榻下压,气息陡然接近:“现在敢了。”
宫谛河的穴都快给肏熟了,有时候太过火还会带出点??红的肉。到这时宗祀崀总格外激动,听话不再咬后颈那块肉,只是舔。
滚烫呼吸打在宫谛河背上,怕痒又逃不开,硬着头皮装作除开愉悦无事发生。他沉沦进肉体的交欢,暂时不去想生活中其他的事,觉着偶尔来几次这样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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