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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愚人金平时穿搭太骚包了。他早该考虑到的,愚人金的回应太主动了,根本就不是一个挨操的该有的攻势。
诺顿不死心,找了个借口劝他:“让我在上面呗,这样你可以跟别人说是我勾引的你,导致你再直不能。”
“但我家没有你尺寸的避孕套啊。”愚人金没有笑话他的借口很垃圾,很是正经地回答他:“你是想射在哪?是想射我屁股里,还是想射我嘴里?”
“不是我就一定要射你体内吗??”
“哦呦,那我室友可能某一天坐到沙发上会摸到一些没清干净的东西吧。”
诺顿没忍住扑哧一声,很快他付出了代价——愚人金的手在他的内裤上抚弄,诺顿差点原地缴械:“别、等会!”他伸手扣下了愚人金的手,连另一只手也逮捕归案。
他们僵持着没说话,好一会后愚人金叹了口气趴下来,语气也软下来:“让让我嘛。”
“下次让你操个爽,这次让让我嘛,我年纪大会疼人。”
诺顿吐槽他:“你真是……”不会撒娇就别硬撒娇啊,要不是他多想了几回愚人金的脸,这会儿怕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好好说话。”
愚人金从下往上看他,下巴抵着诺顿的肚子似笑非笑:“你知道以我这个位置不用手也能做很多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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