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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安静点——”
诺顿几乎把他半个手掌都塞进愚人金的嘴里,硬是暴力的让他闭了嘴。愚人金挑起自己的上衣下摆,让诺顿勃起的阴茎在他的腹上摩擦。诺顿的叫声不加掩饰的跳进他们的呼吸中,他的腿夹紧了愚人金的腰,穴肉因高潮逼近而咬紧了愚人金的阴茎,让后者发出像兽一般的低吼来。他如愿地射在了愚人金的腹上,精液很快便被织物吸收,以另一种粘稠的姿态粘连他们的身体。愚人金的阴茎被包裹在含着精液的避孕套里,在诺顿的体内显得比之前更像个小水球,愚人金趴在他的身上,侧过脸来跟他接吻。
“我射了好多。”愚人金说,用软下的阴茎顶了下诺顿:“多得我不舒服。你的小屁股真是色情。”
诺顿终于忍不住了。他捏着愚人金的脸,愤怒地从地上的一片狼藉里找到自己的内裤,用力地把它塞进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巴里。
“你不许说话。”
诺顿往后撤了一点,让愚人金的阴茎滑出自己的身体,“也不许这样看我。”他伸手盖住了愚人金装乖的眼神。后者发出几声意义不明的唔唔,似乎在抗议。
雪是凌晨两点多的时候停的。
那会他们前后已经做了两次,在第三次做的时候,愚人金从背后抱上来,他的手压在诺顿的腰窝里,逼得诺顿是撅着屁股挨操一样。“雪停了。”愚人金说着,牙齿轻轻咬过他的耳廓,可惜后者的注意力完全在某人被插入过深的阴茎上。诺顿的理智已经无法让这位教授喜爱的高材生去思考这三个字后面的意义,直到他的阴茎被往下抓住撸动、射在愚人金的手掌里。愚人金把一手的精液擦在身上那件星星白点的黑色高领上,问他想不想去窗户前做。
诺顿转了个半身,表情愕然:“你说什么?”
“你想去窗户前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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