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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邪】论称呼的重要X(叫爸爸) (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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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瞎子又想起这两天吴邪恹恹的样子,想起他几乎拿不动一只瓜,想起他说嫌凉,黑瞎子不明白,他平时好歹也算精明一人,怎么就什么都没察觉到呢?他怎么能。

        “多久了。”他不笑了,下颏线绷得紧紧地。

        “我坦白。”吴邪塞了一团纸在鼻子里瓮声瓮气地说,“这个周第三次流鼻血。但我个人觉得还好,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就是人没精神。”

        黑瞎子给吴邪止住了血,带他到卧室去,详细地检查了他的身体。在这个过程中,黑瞎子一直没说话。吴邪的身体的确没有太大的问题,只是前些年不要命地玩儿,现在后遗症一点一点逐渐显现出来了。再加上自然的衰老,他已经四十好几了。这是最无力又最疼痛的病症,因为时间无法挽回,过去无法更改。

        “瞎子?”吴邪试探着叫黑瞎子,“怎么样啊,说句话呗。”

        “没事儿。”黑瞎子皮笑肉不笑,“别太担心了,这两年是死不了。”

        “师傅。”吴邪挪过去冲他笑,“还生气不?我给你切瓜去,败败火。”

        “哟,还叫我师傅呢,今儿可没到该叫的日子。”

        “你是我师傅,我想什么时候叫不行了?”吴邪讨好似的说完,还真去切了瓜端过来,“来,孝敬孝敬您老人家。”

        黑瞎子瞧了一眼白瓷盘里的瓜,没伸手拿。吴邪见他这样子又把盘子杵到他跟前去说:“你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呗,我可是抛家舍业地专程从福建赶过来陪你。”

        黑瞎子脸一转,藏住憋了的笑。吴邪以为他还在气头上,叹了口气把东西搁下:“怎么着,哥哥,好哥哥,我错了真错了。”

        “我含辛茹苦地伺候你,我是你爹。”黑瞎子微笑。

        吴邪又叹气,把头伸到他颈子边上,话里带笑,轻轻讲了一句:“爸爸,理一理我嘛。”吴邪讲话一直带着南方口音,尾音总是有点儿含糊又上扬,直钻到黑瞎子耳朵里,挠得人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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