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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问：“觉得我罚得重了？”

        许青霭大骇，吓得结巴起来：“不轻不轻！一点儿也不轻，已经很重了，我听你的以后绝对不忘，你别再加重了。”

        S说：“我养得起。”

        那种灵魂终于找到栖息地的感觉让许青霭怦然心动。

        许青霭轻声说：“嗯。”

        许青霭心底泛起战栗。

        许青霭到嘴边的话一下子就散了，接替而来的是疯狂鼓动的心跳。

        S说：“我喜欢你，你也很喜欢我，将来我们要携手走过很久，而在我们建立起关系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是对方的所有物，你伤害自己，就等于伤害我的所有物，你这样还觉得对我没有伤害么？”

        许青霭端起水杯喝了口凉掉的水，S今天说的话信息量太大，他艰难地跟上，像是踏足了一个陌生的地界。

        S会管他，不是欺压也不是贬损，更不是借此去体现他的威严与控制欲。

        S说：“不许在心里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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