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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墨河看着眼前的男子,突然觉得对方的状态很危险。
诚然,对方统领一方公会,存在了上千年的岁月,不论生前Si後都处於领导人的高位……可那一瞬间,他怒吼着的时刻,却像是嘶吼着并泣血,祈祷一个即便高举双手也无法触m0的存在。
「恕我失礼,但是——我不能让您离开。」
夏墨河深深地深呼x1,双手一翻,已经召唤出了自己的「线」——那是作为神使的武器,也是除「瘴」时必备的道具。
「夏墨河,你这是什麽意思?」金发青年不满地眯起了眼,「你在提防我?现在这个样子,难不成还想把我捆起来丢到地窖?」
「不……我并不知道这座设施内有地窖或是类似的地方存在,当然也不可能将如今等同於整个魔符公会的强心剂的副会长您给软禁。」夏墨河摇摇头道,「不过,我作为拥有某些经验的前辈,还是厚颜无耻地希望您能冷静下来听我说。」
身为神使的夏墨河在过去曾差点被名为「瘴」的宿敌入侵——这一点他从未想过要隐瞒,却也没有假设自己会在这样的场合和另外一个不知情的人侃侃而谈,毕竟并不是多光彩的事。
然而,正是因为有过这般经历,夏墨河十分清楚人在悲伤至极时的悲愿拥有多麽可怕的力量,那会招来不祥之物,最终伤害到的还是自己重视的人——当时的他有朋友阻拦,最深切的悲伤也在发现小荷平安无事後归於平和。
「……希望您能听我一言。」夏墨河认真地一字一句说道,「过度的伤感、慾望、悲愿,那都是让人心生出慾线的养料;慾线会钓起瘴,若真如此,不仅什麽也得不到,还可能因此失去一切……」
「……你这家伙说什麽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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