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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让她骑在他脖间,用和林清屿一样温柔宠溺的声音问她:“宝贝nV儿,今天在学校学了什么?”
她曾经反复咀嚼这段回忆,拿它当作针线,将内心撕裂的伤口小心翼翼地缝合。
无数个深夜里,她捧着受伤的心脏,暗暗告诉自己,她也是被父母、被林清屿当成公主一样宠Ai过的。她和别人没什么不同,爸爸只是生病了。
原生家庭的痛苦没什么大不了,如果她把痛苦当回事,那么痛苦就变得重要。
她曾这样反反复复洗脑自己。
李亦澄还想到多年前,她被爸爸一头按在水池里,耳边充斥着哗啦啦的水流声和李国伟的怒骂和哭泣:“Si的怎么不是你啊。你妈都Si了,我们为什么还要活着。”
心脏像被什么抓紧了,痛得她负担不起它每一次沉重的跳动,痛得她全身上下的毛孔都在发紧,呼x1困难。
然后,目光落在他抓着房门的手上,那只手皮肤粗黑,指关节粗大,手腕处隐约可见几条狰狞蜿蜒凸出的r0UsE疤痕,仿佛这些年,他徒手在和命运搏斗。
李国伟只穿了件单薄破旧的红sE针织衫。
那是在很多年前,妈妈闲来无事时,亲手给他织的。
李亦澄好想问问他:
「爸,这些年你是怎么过来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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