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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想要哪怕只有一次,只有一次,林清屿能搭乘东风,扶摇直上。而不是被这凛冽的北风吹弯了脊骨,以后要用很多个日头抚平伤口。
李亦澄固执地一直往前走,周遂在身后紧跟着她。
后来走不动了,膝盖被冻得没有知觉了,李亦澄g脆跪在冰天雪地里,抖动着肩膀cH0U泣。
她仰起头,迷惘无助地望着周遂:“周遂,这就是我爸,我快恨Si他了,我也想报复他,可是我又觉得他好可怜。这么多年,他就住在那样的房子里。这么冷的天,家里连暖气都没有。每当我感到幸福的时候,他是怎么过的?”
&光被云层筛选得所剩无几,空气中纷飞的雪沫砸在脸上,像针扎似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能怎么办?我帮不了我大姨,帮不了我哥,更帮不了我爸。”
周遂半蹲在李亦澄面前,用手掌慌乱抹去她眼角不断坠落的泪珠,将人抱在怀里。他想说些话安慰她,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想堵住她的泪腺,堵住她的嘴巴,感受着怀中人瘦弱和颤抖,听着她压抑的哭声,周遂的心也像被用指甲刀生生剜下了一块小角,由内到外的疼,难以置信的疼。
怎么会这样?
周遂想不通,也顾不上细想。
等李亦澄哭累了,跪累了,周遂将她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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