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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夫关系胶着期 1 (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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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既然这个家伙这么想离开我……那就……那就……

        ——干脆,用金锁把他绑起来,永远地关起来好了……

        当奇怪的想法出现在脑子里的下一秒,诺顿就晃了晃脑袋把它驱散掉了。不能这样,他对自己这样说,就算你看着伊索·卡尔去死,也不能因为这个而监禁他。

        而银行家不知是故意的还是别的缘故,他偏过头去计算着什么,大概十分钟后就低着头,朝着诺顿说了一句“暂时失陪了,坎贝尔先生”便头也不回地回了自己的房间,只留下诺顿一个人在餐厅里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

        两个人持续了不冷不热的状态大概三天——伊索拒绝进入卧室,并在工作间里打了个地铺睡觉,当然,所有意义上的“接触”都被拒绝了,而诺顿也故意斗气似的在房子里的每一个不是伊索购买或者所拥有的东西上标上了价码,仿佛两个人只是借宿者和房东的关系一样。甚至连那个本应戴在无名指上的戒指,诺顿都没有再看到过了。伊索对于这个什么都没有说明,而诺顿因此也什么都不敢去问。万一他干脆地把戒指丢了,或者根本已经把它看成无用的东西,将会笑着把他还给诺顿……鼹鼠先生扶着额头,再一次思索该任何是好,完全没有发现自己的手早已不受控制,在笔记本上圈画出奇妙的图形。

        至于伊索·卡尔方面——银行家当时也的确认识到自己脑子一热,那种强烈的排斥他人的自我防卫本能意识迫使他举起枪来。虽然诺顿没有发现,但伊索藏在背后的那只手早就直冒冷汗,不住地在颤抖了。伊索也试图通过洗碗让自己好好冷静一下,但脑子里却还在想事情。透过眼角伊索偷看到诺顿握着笔依旧在工作,心中莫名其妙地燃起一种极端的情绪。明明我发了这么大脾气,但他却像没事人一样坐在那里,连看看我有没有在哭……都做不到吗?伊索强行把眼泪忍了回去,心中浮现出一个疑问——或者说是结论。他走了过去,把那句话问了出来。

        他没想到诺顿的反应会这么激烈。不过在愣了几秒神之后,伊索·卡尔就在心里默默哀叹着:是吗……我的存在意义……就只能是被他按住然后为所欲为……吗?

        逃回房间后伊索毫不犹豫地就拔下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并拉开了窗户,但在持续了举起手想要抛出去的动作约一分钟之后,银行家最终还是慢慢地放下手臂,随后整个人瘫倒在地上,想着说不定睡一觉一切的解决方法就出现了。

        梦里他又回到了蒸汽之都,他的故乡,也是他一辈子再也回不去的地方。他在冰雪覆盖的城市里疾步行走,检查热能的输送情况以及民间的贸易活动的秩序。到了晚上他回到办公室,处理好所有工作后便给自己奖励了一份抹茶蛋糕,临睡前他又对着养父的画像做晩祷,祈愿明天一切顺利——那时他虽然没有见过除此之外的世界,虽然对政府的做法抱有疑问,但伊索对于自己所感受和经历到的东西,已经完全心满意足了。不需要与活人多交流,自己一个人也能找乐子——在邪眼失窃、诺顿·坎贝尔出现前,他的生活就是这个样子,他也心甘情愿接受。

        梦里的时间线进展到了诺顿出现在他面前的那一天——咦?伊索不知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中发出了疑惑声。为什么……他走了?为什么他在……看着我笑?场景又突然转换,伊索震惊地看自己手腕浮现出了熟悉的伤痕——哦,对了,这只是被捆着审讯拷问了三天所遗留下来的痕迹而已……全身都使不上力气,银行家的双手被绑住,高高吊起在广场的断头台前的铁柱上,衬衣被强行扯开,露出了底下的一条条鞭伤和烫伤,伊索感觉到身上没有一处是完好的,但比这个更令人窒息的是……围观人群的视线。被从未有过的数目的敌意眼神注视着全身……伊索想干呕,但却被刽子手制止。银行家半睁着眼睛,任由刽子手把他绑在行刑台上。只要能马上死就好.……伊索低着头默默跪在冰冷的泥土上,眼神注视着那段他将要把脖子放上去的横木,心中早就做好了觉悟。

        “虽然有点困难,但还是请各位安静下来,最好什么声音都不要发出来!”洪亮的声音从刽子手口中发出,“因为接下来是为大家准备的特别节目!在执行罪人伊索·卡尔的死刑之前,他还要有一种特别的刑罚要接受!”

        伊索感觉到自己的脖子里被注射了什么液体,随后一股熟悉又不熟悉的热度从下腹部窜了上来。在刽子手牵着那条狗出现之前,伊索还以为只是让他在所有人面前强制发情,展现人类最初的欲望,好让人们更加沉迷这场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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