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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行。谢初会嫌脏的。
许临渊喉结微动,蓦地重新忆起当年惨烈。
他知道自己这时候不该提,但沉默半晌,还是主动开口,打破了这一点虚妄的岁月静好:“你从前说过,再不见我。”
谢初放下茶盏,不闪不避地点头:“是。”
自己确实说过,这个辩无可辩。如今既然有求于人,被翻旧账受些奚落也是应该的。
许临渊已经闻到了一点血腥气,也察觉得出来谢初走动时不似从前的异样——轻功卓群的人,即便平日不刻意运转内力,走路时也要比常人轻盈许多。可谢初方才走路时凝滞异常,脚步甚至比常人还要沉重些。
况且玄隐阁他本就来去自如,哪里用得着从山梯上来。
可谢初从小就如九重天上仙,武功是冠绝天下的,十五岁时就在南陵大比中夺了魁首,天底下还有谁能伤得了他呢?
许临渊静了半晌,没问他的伤,没问沧澜谷,没问他一心相助的陈见庭,只垂了眸,声音轻轻的:“在哪里受了委屈么?”
谢初一怔,晃竹椅的腿都停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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