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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当初也算不上谁对谁错,可毕竟自己狠话放出去了,如今叫人哄得再好,总不能跟无事发生一样,从此就顺理成章、一如从前了罢?
不说旁的,自己如今已经很像丧家之犬走投无路之后回头摇尾乞怜了,要是还这样粉饰太平,谢初恐怕夜半梦回都要被自己怄醒。
再说了,人家又凭什么呢?
谢初扪心自问,这会儿要是许临渊叫自认过命的兄弟下了毒,千里迢迢上门狼狈求药,他必然是要将人好生奚落一番的。
怎么许临渊就非要跟从前一样,好言好语,任自己予取予求呢?
谢初竟从他这样的好言好语中生出一丝恼怒来,故意冷了脸色,一时竟存了将人激怒,让他把自己赶出去的心思:“许临渊,你不用做这副腔调。我什么性子你也清楚,不过是来利用你罢了,犯不着你这么上心。”
许临渊神色不变:“我情愿你此生都没有要利用我的时候。但如今能对你有些用处,已是我毕生所求了。”
谢初紧盯着他:“三日后我身上的蛊毒解了,我立时就会走。”
“多留两日。”
许临渊好似半点儿没听出他的挑衅,“你现在气血不稳,解了蛊毒也需调养。”
谢初冷笑:“气血不稳是爬你那山梯累的,哪里用得着药?”
许临渊点头,也不问他为什么非要爬上来,只结结实实认了这桩罪:“怪我。我去叫人封了山梯,往后来客只在山下通名……我去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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