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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痒……好痒……和他们说话都想着被你操……”
“下贱东西。”
宋星海桃花眼明明从任何角度看都深情动人,偏偏落在冷慈眼底有让他无法逃离的威严和鄙夷。
他喉间呜咽,也不知是不认同宋星海的评价,还是无言以对只得认命,看起来十分无辜可怜。
“裤子脱了。”双性人嗓音里已经染上浓厚性欲。
“好。”冷慈直接坐在洗手台,包裹在黑色皮质手套的手指修长矜贵,这么一双手不该在解开皮带时颤抖,更不该两三次拉不动裤拉链。
黑和白,对比过度。
宋星海饶有趣味看着他把裤子解开,像最便宜的男妓随便找一间厕所脱了裤子,便和急吼吼的客人鱼水之欢。
“lenz是不是条爱发骚的公狗?”宋星海拨开他指节,皮革虽然柔软,但终究比不上指肉。
冷慈红着脸,耳根都在滴血。他低头,精心打扮的头发凌乱垂下几丝,浑然没有会场上那威震四方的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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