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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阳洲被他那双弯成狐狸眼的眼睛看着,恍惚将宋星海与另一个人重叠。
他摇了摇头,面上罕见露出对遥远记忆的惋惜。
“我回去会好好教训这臭小子的。贤侄啊,你别太放在心上,男人嘛,喝醉酒性情上来,很容易有点小摩擦。”
宋星海点头,露出附和和乖巧,转开话题,和王阳洲聊今晚拍卖品的事。
宋星海看上了这次拍卖会的压轴品,一副五代十国时期画作,据知情人透露,这幅画保存完好,意义非凡,从某王公墓里挖出来时天突然暴雨冲刷,把墓浇了个透,盗墓贼能搬就搬,其余宝物都只能再次淹没在洪泥中。
这幅画被封存在玉质圆筒内,不畏火不畏水,得以保存完好。
王阳洲一听,脸色微变,讪笑:“星海好眼色,伯伯也看上那幅画。”
所以呢,宋星海略微挑眉,没有让王阳洲的意思:“这幅画是当年爸爸带人千辛万苦从墓里拿出来的,现在爸爸离世,我想拍下那幅画也算是睹物思人。”
王阳洲心里冷笑,放你妈的狗屁宋星海,姓宋的这辈子盗过多少大墓,全部拍,你小子拍的完吗。
王阳洲只好带着几许虚与委蛇地笑:“那今晚花落谁家,全凭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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