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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留下的材料和证据已经提交审理了,那些人一个也逃不掉。”文行远一边打电话一边走出公安部,等上了车,他才犹豫道:“祝不知的问题比较复杂,绑架、杀人、非法持有枪支弹药、扰乱社会治安,数罪下虽然看起来严重,但是他有一张最大的保命牌……”
说到这里文行远顿了一下,心底竟泛起了几缕怅然。
闻司行替他说了出来:“程予全都替他担下了?”
“嗯。”文行远在电话那头长叹一声:“是啊,不论怎么查,所有违法事件下的人,只叫程予,就连丰盛药店的被害人现场,也只发现了烧伤后的特异指纹。除此之外,今天公安部还收到了一封‘自首信’,是程予提前预设的。”
这也是闻司行在回程的路上想明白的事,程予一直都做了两手准备,杀掉祝不知或者让祝不知干干净净地活下去。
文行远又继续道:“就算把事情按最糟糕的结果考虑,昨天直播时,在程予的诱导下,全国人民都知道祝不知精神方面存在问题,所以不会太棘手。”
文行远沉吟片刻,还是决定再亲口问一遍闻司行:“你真的不回来述职吗?”
现在所有的工作都进行到了收尾的环节,也是闻司行多年卧底生涯的最后阶段。他这个弟弟和当年不顾家里反对非要去做卧底时一样,又要放弃所有功名。
闻司行的视线一直透过半敞的门,紧盯着卧室里面的一举一动,看着那群医生撤掉祝不知身上的仪器,绑好右手上的石膏,换下侧脸上的纱布,“不去了,这边离不了人。”
虽然各地都开始了收网行动,但是闻司行担心难免有人心存报复,只好带着祝不知远离北京,暂时去了邻省的军区大院,等所有事情平息了,再另行打算。
文行远也不再强求,他知道闻司行这是在给上面一个交代,用他这些年所有的功业,去换祝不知一个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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