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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程予的眼眶里蓄满了晶莹的水光：“我……”

        程予望着男人幽深的目光，一时间也分不清自己的话里有几分是真心，几分是赎罪，但是有一点他无比肯定，那就是：“我想把身心都交给你，变成你的所有物。”

        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永远。

        程予的话音落下后，四周一片寂静，男人一言不发，刚缓和的气氛瞬间又降至冰点，男人声音淡漠，听不出喜怒：“不想当人，想当狗了？”

        程予收紧双臂，试图让自己与男人更亲近几分：“不管当什么，只要是你的，让我做什么都行。”

        男人任由程予挂在他的身上，可他却没做任何回应，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程予在这无形的压力中开始发抖。

        “跪下。”男人突然冷声命令道。

        身体本能的反应大于理智，等程予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跪在了男人脚边。

        说起来这是他第二次跪在这个人的脚下，第一次是带着屈辱和委屈跪的，而这一次，他跪得心甘情愿，从心底泛起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他看着眼前令他尊敬的男人，全身都被绝对臣服的归属感所填满，就连从前他觉得可怕的威压此时都在强烈刺激他的每一个细胞，它们紧张着，叫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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