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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寒洲头发略微凌乱,眼底带上了几缕血丝,见程予睁开眼,便出声关心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程予慢慢把头转了过去,眸色里带着梦魇未退的茫然,他轻轻摇了下头。
“没事了,医生说只是惊吓过度。”孙寒洲浅笑着安慰。
程予哑声道:“肖生呢?”
“解决完了。”提起这个人,孙寒洲的火气“噌”地一下就上来了,他冷笑一声,“学校主张不报警,想把事情压下去,我调了他推你的泳池监控直接发了新帖,顺便澄清了那条污蔑帖,说明两件事都是他对你自导自演的长期霸凌,学校也在公众号对他进行了通报,处分加退学,以后他再也不能欺负你了。”
这些都是程予在决定落水的那一刻瞬间成型的计划,孙寒洲先他一步替他做了。
孙寒洲拿起柜子上的药膏,在程予手腕上的青痕处涂抹,眼底划过一丝心疼,“你早该告诉我的,居然让他伤你这么久。”
“他没有。”程予不想骗孙寒洲。
孙寒洲没懂,“什么?”
二人四目相对时,程予有一瞬的恍惚,他说,“你能坐在我旁边吗?”
这一次孙寒洲听懂了,少年藏不住心事,耳尖立刻红得滴血,他坐在病床上,离程予很近。
程予又贴近他几分,蜷起身子,缩成了一小团,然后把头枕在了孙寒洲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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