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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基本没吃什么东西,就算是吐,也只能吐出一些水来。淡黄的粘液与从他黑色皮衣之间流出的血水混合,在雪白的地面缓缓流淌。
整间浴室都是雾蒙蒙的,干涸的血迹沾了热水,像是解除了某种封印,都活了起来,一股脑地往他嘴里钻。
“咳咳……呕”单宁安勉强抬起手,将热水换成冷水,劈头盖脸地淋了他一身。
待到浴室雾气散尽,皮衣下流出透明的水时,单宁安跪坐在原地,脸色青白,嘴唇冻的发紫。
他解开黑色皮衣,褪下裤子和鞋子,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一把将身下的衣物扔到墙角,看着它又渗出些粉红。随后将身旁的沐浴露挤的满手,尽数抹在自己身上,不停地揉搓,然后冲掉,再挤到身上,揉搓,冲掉。
最后仍是不满足,从先前的揉搓到之后的抓扯,瓷白的手臂赫然出现一抹抹红痕,血珠从破皮的地方缓缓冒出,又和冰冷刺骨的水流相混合,消失的无影无踪。
“砰——”浴室的门被人一脚踢开,“单宁安——”
单宁安寻声望去,这是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看见江丛杉生气。
眉眼间的温和被暴戾所取代,俊美的五官有些扭曲,显得面目狰狞,江丛杉恶狠狠地盯着他,像是要把他吃了。
这样的江丛杉让他感到陌生,像是他从来没有了解过这人的另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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