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只见整条手臂垂了下来,颓然地搁在斜坡上,只有手掌和手指间歇X地有些微动作,看上去像个苟延残喘的老人。我从来未见过它这个样子,即使在最静态的时候,它也不会让自己完全坠下来。我问林采妹手臂为甚麽会这样,她说自从我们出事之後,基本上把它完全隔离了,没有人接近过它,但它似乎变得软弱无力,像现在看见的一样。
然後,工作人员在手臂前设置了一个支架,并把手臂固定在那个支架上,眼看它没半点挣扎,任由工作人员用扣子扣住它的手腕,整条手臂便水平地伸直了,而它的手指仍然有些微动作。
不久,一名工作人员拿着一支针筒在手臂旁边蹲下,他将针筒指向天,然後往筒身轻弹几下,和其他人确认过後,便在手臂的二头肌附近注S下去。
「是麻醉剂,一般用在野生动物身上。」林采妹说。
我盯着她,不敢猜想他们要怎样对付手臂,可她没有回望我,仍淡然地望住电脑的萤幕,自顾地说:「毕竟希望保留生物的原型作研究之用。」
之前不知幻想了几多遍他们所谓的人道毁灭的过程,但亲眼看到又是另一回事,我的心极之矛盾,一方面不忍心继续看下去,另一方面又想知他们到底如何处置手臂。
画面便突然终断了,林采妹打开另一个档案,镜头照样是对着手臂,但从左下角的时间显示,注S已经超过了一个小时,手臂这时并没有如想像般被麻醉,相反,手腕的动作反而变得灵活,回复到往常一样,虽然手腕被锁住,手指和手腕照样活动如仪,时而像随气流律动,时而又挣扎求脱;时而放开五指,时而又触碰那用来固定它的支架。
「那麻醉药足以令一只小牛在十秒内失去知觉,面对如此强力的麻醉剂,它没有昏倒之余,反而变得活跃了。」林采妹大惑不解,却又自圆其说:「但老实说,我们一早知它没有神经系统,打麻醉药其实无济於事,只是估不到反而把它弄醒了,或许这叫做回光返照吧,但这却令之後的程序变得有点麻烦。」她按一下我的臂膀,像暗示我要有心理准备去观看接下来的事情。
接着另一段影片,一名人员拿着一柄小刀蹲在手臂旁边,只见刀口尖且长,刀面稍为阔过手术刀。他用手按压手臂连接着山坡的部份,检视该如何落刀,然後向其他人点头,示意准备好动手。
我内心翻腾不息,身T不住颤抖,唯有捉紧自己的拳头,虽然深知一切已经成为过去,仍极想出手阻止他们伤害手臂。
蹲着的刀手俯身向前开始慢慢地落刀,他小心翼翼地切割手臂的r0U,要把手臂从土地分割出来。难以置信,一切竟然如此宁静,没有哀号,没有挣扎,血从切割的伤口慢慢流出,随住伤口越大,血留得越多,把下面的坡面染成一遍鲜红sE。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