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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因为陈锦堂太过年轻,涉世未深的缘故。
陈锦堂的拙稚,使得他在成年人与少年的界线间,似乎又更往少年跨了些,令纪子不由得放松平日绷紧的神经。
「奴家名叫纪子。」纪子故意模仿着陈锦堂的自我介绍,露出难得的玩心,「奴家生在长崎,来台湾工作,是松花的艺妓。身家清……清贫。」
纪子刻意改换了词语,虽然不太贴切她的情况,但是陈锦堂却聪明的没有戳破,「请问纪子小姐愿意让我送你回家吗?」
对着陈锦堂清澈得看不到世俗浊气的眼睛,纪子说不出烟花巷里的纷争,更说不出拒绝的话,「劳烦先生相送,奴家感激不尽。」
陈锦堂捡回了纪子的伞,一手曲肘,让纪子搭着他的手臂。
不想让纪子的手贴在沾满冰冷雨水的雨衣上,陈锦堂撩高雨衣衣袖,露出了雨衣下高卷着衣袖,lU0露的前臂。
纪子伸手触及陈锦堂的前臂时,指尖传来的熨人热度,令纪子意识到自己的手非常冰凉,纪子不由得低道:「抱歉。」
「没有关系,你不要放在心上。」陈锦堂细心的叮咛,「路上昏暗,你多留意脚下。」
虽然宽介非常喜欢纪子,更不只一次提出要为纪子赎身,但是,豆千代为了保护纪子,却非常严格地禁止纪子和宽介单独会面,并且屡次替纪子婉拒了宽介的出游邀约。
因为豆千代的阻挠,纪子和宽介的交往,仅止於筵席上的会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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