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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纪子多麽不愿相信眼前的事实,但是──
陈锦堂终究没有回来。
不仅陈锦堂一去不归,她的月事也让他带走了,从陈锦堂离开前就不来,迄今已有两个多月未见。
纪子因为心力交瘁的工作,以及不时颠倒的作息,原本就有月事不准的毛病。月事在该来的日子却不至,她初时不觉有异,未将它放在心上,因此也没有将此事告知当时还在台北的陈锦堂。陈锦堂离开台北後,她天天为着他何时归来而烦恼,更是根本没有心思理会自己的身T。
让陈廷瑞赶出陈宅後,纪子刚回到松花,旋即发起了高烧,昏沉沉躺了四天,吃什麽就吐什麽,只能勉强喝些水粥。
烧退了之後,纪子虽然起身活动了,但是脸sE却一直带着病态的苍白。
芳枝见纪子不仅神思昏卷,且胃口不佳,又迟迟不见纪子清洗月经布,心里有了些揣测,遂趁着只有她们两人在松花的时候,悄悄拉着纪子到房里,问起纪子的月事。纪子回忆着上一次见到月事的时候,赫然惊觉月事竟已迟了有两个月左右,却仍不来。
纪子心急如焚地等了近十天,还是等不到月事,暗忖这麽拖着,每天忐忑不安也不是办法,即使她极度畏惧去见妇产科医生,还是不得不鼓起勇气b着自己出门。
为了避免遇见熟人,纪子舍弃了万华的妇人科病院,专程去了位在永乐町的高产妇人科病院做检查。注二
但是,稍早医生的一番话,却彻底粉碎了她最後的希冀。
怀孕的消息,像是骤然打在纪子脸上的一拳,她觉得眼前的所有景物,都在旋转,令她晕得几乎不能行走。病院里的看护妇向她道喜的话,她压根儿听不见,只是拚尽全力压抑着因为过度打击,胃受到情绪挤压引发的呕吐反S。
纪子捏在手心的纸团,写了许多医生叮嘱的妊娠禁忌。纸质颇为y挺,握在掌心原本相当扎手,却很快地让她的汗水浸得发软。
她步伐虚浮地走着,走着,一直走,却不知道自己能走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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