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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池安享受地动了动腰胯,愉悦地感受那毫无岁月痕迹的柔嫩肌肤与自己紧紧贴合的绵软、温暖,然后顺势把自己的鸡巴送进贺栀娇嫩的花唇里。
贺栀的穴里太紧了。燕池安做的时候总会先做好前戏,但今天不一样,他等不及了,他想要贺栀,想要跟贺栀毫无间隙地做爱,被彻底地拥抱和安抚。贺栀柔腻的双腿在他的胯边,随着他进出的动作轻轻颤抖,娇嫩无瑕的肌肤战栗着,那感知完全传递到燕池安的腰际。燕池安心中的暴虐欲又被隐隐激起,他顾不得贺栀还没有全然的湿润,两掌就围住了贺栀的臀瓣,胯往前猛然一顶。
贺栀胸脯应激地仰起,缠绵无措的阴道内部可怜地被燕池安全然肏开,撑大,无力反抗,只好乖顺地贴合着那粗大无情的鸡巴,一阵阵轻轻缩张着。贺栀被他这么大开大合地抱着屁股淫弄了两下,红痕未褪的胸口立刻细细地出了湿汗。贺栀富有力量的小腹缩了两下,似乎无需借力一样从床面轻盈地舞上来。他胸口贴着燕池安的胸膛,修长的两手抚着燕池安的耳垂与后颈,像安抚受寒的小动物一样。
燕池安受用地闭上眼睛,抓着贺栀的臀,鸡巴在那娇嫩缠绵的穴里狠狠挞伐起来。
“池安……你怎么了?”两人开始第二轮时,燕池安温柔了许多,肉棒在贺栀阴道里抽插时,因为有了精液的润滑,进出也不再那样干涩。这时贺栀已经任由他闷头发泄了近一个小时。
感知到在自己渐渐湿润的内部,那尺寸叫人无奈的东西进出时越来越细致,轻轻地、略带讨好地戳弄着上一轮毫未顾及的敏感娇处,贺栀柔软地低吟一声,知道燕池安已过了最郁怒的时候,已经可以与自己好好地交谈。
谁料他低估了这次燕池安的怒气。男人恶劣地在贺栀的穴心上一碾,贺栀狼狈地淫叫一声。燕池安嘲了一声“骚货”,便将贺栀翻过去,拉高他的屁股,看了眼那娇嫩的、敞开了蜷曲的花瓣的嫩唇,在嫣粉唇心一线浓白的精液滴下来之前,燕池安再次肏入那可怜的花穴里,霸道地冲撞插干。
连着发泄过三次,精液射得贺栀屁股里黏黏糊糊,肚子都微微鼓起时,燕池安才总算是消了气。他有那么点儿想要抽支烟,但想到这是贺栀和别人的卧室,而那个人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回来的时候,还是打消了念头。
“谈泥弟弟的电影今天上映,他说要去看。”燕池安讥嘲地笑了一声,“我以为是要跟我一起看,高高兴兴地约了私人影院,定了餐厅。然后他说,谢谢,但是他没有打算跟我一起。”
贺栀坐在台灯的一小圈光影里,没有立刻回答。
他知道订影院和餐厅的事,因为那是他订的。预约餐厅的时候他还有一点困惑,因为今天不是燕池安或谈泥的生日,也不是他们俩的任何一个纪念日。难道燕池安不是为了谈泥订的?但这个念头稍稍冒了个尖就被他自己打下去。
燕池安需要几个床伴满足他无处发泄的生理欲求,但除了谈泥之外,他不会跟任何人做这种近似于约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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