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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平复了勾起的笑,靠在椅子上,思索起夏目漱石对自己说的话。
听着那边哗啦啦的水声,他有些心烦气躁,两手狠狠抓了抓脑后的毛。
最近先代首领复活的事件又开始闹了起来,刚死没几个月的疯狗先代又开始重见江湖,闹得人心惶惶。现任的首领又是个蠢货,胆小如鼠的派了无数个保镖守在他那个狭鄙之地,不成大器。
如此的话,先从最近得来的少年集团羊组织开始下手做计划比较稳妥,还要和夏目先生交流一下。
太宰治盯着森鸥外插在桌上的手术刀,眼里漫着污泥。
针线穿入血肉的声音让人听了有些牙颤,对于医生来说它倒是熟悉亲切的很。
被打上了麻药,中原中也意识昏昏沉沉的,努力睁着眼,只看到白黑及肉色混合而成的模糊色块,不断的转换着、动着又混合着。
感到细线与腹部伤口融为一体,钢制的勾针刺入皮肉的柔软一下又一下,却一点疼痛都没有,只有热和着冷。
过了很长时间,多长呢?他自然是不知道的。
被抛弃的羊羔迷茫的支起身子,看了看周围,直至为感应到他苏醒而设置的清脆铃声从床头响起,他才受惊了似的打了个冷颤,笨拙的扯了扯身上穿的蓝白条纹病服,抬眼看向走过来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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