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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我,你们更卑鄙一些呐,银狼阁下。”森鸥外笑着,他很少露出这种能称得上是疯子的狠戾,嘴角弯起的弧度与眼底的憎恨形成鲜明的对比,自此也让福泽颈边离大动脉不远的银白金属更为冰冷。
手术刀被医生的手拿住,洁白的手套黏上了几滴银狼的血,森的身上也挂了彩,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任由划伤的口子泊泊的涌出黑红来。爱丽丝在旁边并未插手,像是个雕塑一般睁着无机质的眼观看着战局。
“用手术刀战斗,你真是个轻浮的家伙。”福泽谕吉捂着腹部的枪伤沙哑的讽刺。他并不反驳森的话,像是知道内情。
对方这副冷静自持的模样在森鸥外看来尤为可恨,不禁手下用力,在银狼脖子上留下浅浅的红痕……瞬间浸出了血滴,流过脖颈,划过锁骨,深入了和服内部。
“轻浮…?”森鸥外淡淡的看着看福泽隐忍犀利的眼神,渐渐拉下了脸上的笑容“你这种人杀了一点意思都没有,如果换种方式的话……会感到耻辱吧。”
“你想做什么?”福泽谕吉警觉的绷起肌肉,刚才对战时森的手术刀上掺了料,他就算是想要动作也浑身无力,额头上焦灼的出了细密的冷汗。
“用你刚刚说的‘轻浮’折磨你。”
森鸥外收回了手术刀,把福泽拖入了和室。爱丽丝感应到了什么面色复杂的看了眼自己的持有者,默不作声的退了出去。
……
‘…呵…什么啊……到底谁更轻浮啊……银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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