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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口气,陆燊站住,手臂青筋暴起,又徐徐平复——一切本是常态,又为何而怒?郁怒无处可泄,只能深结,潜藏内心。
“前些日子鸢姐送的北原黑茸是上好补品,待回家,我便亲自下厨,可否?”安抚着因突然停步而受惊的奴隶,陆燊唇角带笑,唯有锋利的眉端皱起,昭示着怒气留下的一丝痕迹。
年轻的陆家五爷慢下步伐,有意给所有人展示,陆家强硬冷酷的血脉,纵是年轻,已然气盛。
一人一奴无言着回到院中,陆燊亲自将深壹放到寝床上。精于床技的性奴自然看了出来主子宠幸了别奴。更加酸涩的同时,更大的惶恐牢牢攫住了深壹,被主子厌弃的奴隶,不,甚至不是厌弃,被漠视的性奴,唯有被投入死阁和……被打发到娼馆里,过着暗无天日的被调教生涯。
“好好休息。”
陆燊收回手,准备去别间翻出北原黑茸,补偿深儿一番。
“别走,燊主,求您……”
含糊的声音,并不常用的称呼——一般深壹不会称呼“您”,单纯是因为陆燊不喜欢。湿润的感觉从手指漫上,深壹温顺地舔弄主人修长的手指,舌尖灵巧地勾缠、侍奉、讨好,极尽诱惑,是种难以描摹的性技巅峰。
然而放荡小心的舌尖下,是一张全然恭敬温顺的脸,湿漉漉的,露出受伤等待被使用的迫切,充斥为主人献身的觉悟,一种被规定好的绝望的美。
“你真是……”
陆燊哑声解开了衣扣,床事上他很少让人解开衣服,也许是出于武者的天性。事实上,陆家奴隶必须学会熟练地为主人脱下任何衣物,还有自己的。这本身就是一种征服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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