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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这种个体转化研究，还有更底下的集群实验。纳斯塔奇亚披着白大褂走在一张张升起的平台之间，感受那些洋流般涌动的精神浪潮。

        他头顶的金属蛛网在变化，时不时有“线”缩起。它们是无数更细长的小机械臂，这里的机械臂比上面的更加巨大，连着它们的不再是透明金属管，而是它们，巨大手臂臃肿的像挂着吸盘鱼的巨鲸，不停动作的副肢就是鱼群在摇动尾巴。

        明明是科技的造物，却露出一种生物的邪性。

        纳斯塔奇亚把金属针扎进一个玩家的手臂里，有些玩家精神抗性高，药剂判定过了，他和这些小副肢就是在给他们补针。

        “哦～Daddy?”一个男玩家在台上扭成麻花，明明四肢和头腰都被固定住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扭成这副骚样的。［这腿玩三年］朝纳斯塔奇亚油腻飞吻，“用力～”。

        纳斯塔奇亚为了搞实验已经好多天没有整理外表了，此刻他眼下带了乌青，下巴也冒了胡茬，头发松松散散的盘在头顶，整张脸从原本的华美艳丽变成阴郁颓废。但底子太好，现在这副模样任谁来看都得说一声好诱人一大叔。

        纳斯塔奇亚表情冷淡，手上的针也不看血管了，直接竖着扎进玩家的肉里，反正是玩家，打眼睛上药剂都能进去。在这腿玩三年渐弱的做作呻吟惨叫里，纳斯塔奇亚走向下一个人。

        “?”这次是个风情万种的女玩家，她这个飞吻就好受多了，“不要对人家温柔。”

        竖着一针。

        “主人！橄榄我！”

        加大剂量插脑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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