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奎萨尔收起笑容,银灰色的眼睛俯视着不堪的男人。安德里亚斯握紧在奎萨尔视野盲区的手,忐忑不安的等待审判。
“原来如此~”奎萨尔重新笑起来,他弯下腰亲昵的亲吻安德里亚斯的脸颊。“我还以为是因为你想拖我到国会计划那一天呢,不是这样真的是太好了。”
安德里亚斯在心里松了口气,他抬起手想拍拍奎萨尔的背,却无法动弹。
痛苦,可怕到让人恐惧的无源之痛。安德里亚斯瞪大双眼看着天花板,身体僵硬在奎萨尔怀中。
心脏加速跳动,有一只无形的手缓慢但极有存在感的笼住它。头皮传来深入骨头的刺痛,大脑就像被勺子按在碗中翻搅,偏偏喉咙无法让声音倾泻,将那哀嚎痛苦压缩进灵魂中。
肉体没有受到伤害,但灵魂已经被一点点剥离,安德里亚斯好像看见了自己的后脑勺,他的视野似乎在剧烈摇晃。他应当是痛苦的,可有一只手又开始温柔的抚摸起他身体最致命的地方,深入他的脑中挑逗着他的快乐中枢。多巴胺在脑中分泌,安德里亚斯恍惚间觉得自己变小了被把玩在某个人的手中,他被挤压着,揉捏着,被吞入口中舔舐。
“呵啊……”
视线重叠,身体处于一种被蒙蔽的状态,呕吐欲上涨,安德里亚斯张开口,却又没有张开,他的嘴唇紧闭,呕吐物逆流回胃里。
奎萨尔双臂交叠置于老男人的头顶上搭着,安德里亚斯的脸被按在他的腿间贴着雄性生殖器。
“人其实是很不长记性的生物啊,即便事先说再多,哪怕用过鞭子,也敢让自己的想法高于恐惧。”奎萨尔纯黑色的眼瞳无神的看着前方,比老男人要小一圈的身体却能把不停扭动的人压制在他腿间。“毒药的痛好像不足以让你记住违抗我的后果,说实话你让我觉得麻烦了。”
安德里亚斯被抓着头发提起,抖动着离地的膝盖,庞大的身躯此刻显得无比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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